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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

久安久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是由作者“久安久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的陆祉年在心里暗骂到。冲洗完手心,他翻过她的手掌,看到她手背虎口处那道疤时再也忍不住了。“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姜岁初听见了,心一抖,再也顾不得什么,一下甩开他,将手缩回来虚虚藏在腿侧。“手上的疤…”他缓缓抬起头,眼眸晦暗的看着她,“谁弄的?”不是怎么弄的,而是谁弄的?就像小时候她被欺负哭了,他第一句......

主角:姜岁初陆祉年   更新:2024-01-22 2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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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岁初陆祉年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由网络作家“久安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是由作者“久安久安”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的陆祉年在心里暗骂到。冲洗完手心,他翻过她的手掌,看到她手背虎口处那道疤时再也忍不住了。“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姜岁初听见了,心一抖,再也顾不得什么,一下甩开他,将手缩回来虚虚藏在腿侧。“手上的疤…”他缓缓抬起头,眼眸晦暗的看着她,“谁弄的?”不是怎么弄的,而是谁弄的?就像小时候她被欺负哭了,他第一句......

《全集小说阅读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精彩片段


七点半姜岁初清点好台账,坐上景区的摆渡车回宿舍。

晚上景区很安静,游览道两边都有间距相等的昏黄地灯,一眼看去,稍远一些的灯影模糊,像是隐匿在树枝丛叶中的萤火虫。山上早晚温差大,晚上褪去白天的暑热,微风习习,清爽自在。

姜岁初坐在摆渡车最后面一排,手里拿着陆祉年留下的矿泉水,看着慢慢后退的树影愣愣出神。

刚才她忙完准备拧开瓶盖喝水的时候才发现,瓶盖已经被拧开了。

一些幼时的陈旧记忆如这山间清爽的微风一般扑面而来。

舒媛出生北城望族,行事做派里都是大家风范,陆祉年也自小被教育对待女孩要绅士。

“年年,你是男孩子,你要让着点岁岁。”

“年年,岁岁拿不到牛奶,你去冰箱给岁岁拿一下。”

“年年,你帮岁岁拧一下瓶盖。”

在舒媛的教育下,五岁前的姜岁初都没有自己拧过瓶盖,一直都是陆祉年帮她拧好。

有时候他帮她拧开瓶盖,还会学着裴烁那样逗她,双手奉上她的牛奶,“岁岁公主请慢用。”

她则会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翻,公主裙都翻上去露出小底裤。舒媛阿姨就连忙帮她扯下来,然后把她抱到腿上,温声细语的教育她,说女孩子要优雅。

可是,那时大院里全是男孩子,她天天跟在后面疯,哪还有什么优雅不优雅的。

或许是一天下来太过疲惫,又或许是晚风太过温柔,姜岁初在美好的回忆中慢慢睡去。

摆渡车会绕很多个景点接人,一路上走走停停。

“我可以坐你们车一起走吗?”

摆渡车司机看了眼少年,看样子是游客,便说:“我们这趟车是回酒店那边的,你看你顺路不。”

陆祉年看了眼摆渡车最后面垂头睡着的女孩,弯了弯嘴角,说:“顺路,我刚好回酒店。”

“那上来吧。”司机招了下手,让他上车,想到什么,又说,“不过我要去接员工下班的,可能绕的比较远。你没关系吧?”

陆祉年抓住扶手,跨步上车,点点头,“没关系。”

摆渡车上人不多,陆祉年弯腰走到最后面,轻轻坐在姜岁初边上。

她歪低着脑袋,头上还戴着他的帽子,一半的脸掩映在帽檐之下。陆祉年一手撑在前面的护栏上,偏过身低头去看她的脸。

她眼眸轻阖,纤长的睫毛微微卷翘,像一把小扇子。呼吸声轻轻浅浅,偶尔嘴巴还咂摸一下,像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睡着的她没有平时的冷淡疏离,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贪睡的小猫。

陆祉年就那样偏着头看着她,眉目间缱绻温柔,嘴角含笑。

原本平稳行驶的摆渡车突然一个甩尾,睡着的姜岁初随着惯性往右边护栏倒去。陆祉年心惊一下,眼疾手快,一手抓住护栏,一手揽住姜岁初肩膀,将已经快撞上护栏的人一把揽了回来,紧紧扣在自己怀里。

前面的司机啐骂了一句,“操!死兔子。”

原来是山里的野兔子跑出来找吃的,就在路中间,差点撞上。

虽然没撞上护栏,但姜岁初还是结结实实的撞进了陆祉年怀里。少年胸膛硬实,姜岁初觉得额头有点疼。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一抬头便撞进一双好看的眸子里。

道路两旁的灯光树影在快速倒退,晚风和梦里一样温柔,轻缓地拂在她的脸颊上。她觉得自己应该还在梦里,就这样傻愣愣的靠在陆祉年怀里,仰头望着他。

陆祉年看着她刚睡醒,水蒙蒙的眼睛,心头一软,修长的手指勾掉被风吹到她眼睑上的发丝。

“醒了?”

声音低低的,尾音又微微上扬。

似询问又更像是宠溺。

好真实的梦啊。

见她一直看着自己,眼神迷惘,有点痴痴地感觉。

又傻又可爱。

陆祉年不禁有些好笑,嗓音里都缠绕着勾人的笑意:“撞傻了?”

说着他拿掉她头上的鸭舌帽,手指捏着她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借着道路旁匆匆闪过的路灯检查她的额头。

“是有点红了。”

说着手掌附上她的额头,轻轻地揉着。

他的手心偏凉,附上额头的一瞬间,姜岁初被冰的一个激灵。那触感和下午购票时指尖相触的感觉如出一辙。

这时姜岁初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完全清醒过来的姜岁初拉下他的手,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你怎么...在这?”

现在他应该在篝火晚会才对。

陆祉年看着她下意识的远离,和冷淡疏离的样子,眼眸中暗了暗。

“找你。”他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姜岁初看向他,“找我?”

他们不是约好了九点她去酒店找他吗,为什么要找她。

陆祉年背靠在椅背上,一双长腿大喇喇的敞开,随着行车途中的颠簸,右腿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

姜岁初觉得晚风似乎不是那么凉爽了,不动声色的把腿收了收。陆祉年瞥了一眼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弯了弯嘴角。

“我怕某人又骗我,放我鸽子,所以只好自己来找你喏。”

她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膝盖,喃喃道:“我会去找你的。”

“什么时候?”

清润的嗓音在晚风中显得格外温柔。

“九点啊。”她有些懵,搅了搅手指,“我们不是约好的九点吗?”

他没看她,而是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夜空。完美的侧脸在朦胧的夜色中更显立体。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停顿了下,闭了闭眼,长睫在光影中似蝴蝶振翅,片刻归于平静,“你知道的。”

他的语气颓然,有些无可奈何。

——我会去找你的。

——什么时候?

他问的不是她什么时候去找他拿手机,而是问她什么时候以姜岁初的身份去找他。

姜岁初怔愣的盯着自己的手指,之前在学校手上的倒刺已经快好了,这几天回来天天干活,毛刺啦啦的倒刺又长了出来。

她低头用手拔着倒刺,像是在回答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风一吹就隐在夜色里。

路灯的橙黄的光影一道一道掠过,她余光里是陆祉年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匀称,皮肤白皙,就连指甲盖都修剪的圆润干净。

真是好看,不像她的手,干瘪枯瘦,疤痕遍布,难看死了。

她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要把倒刺都拔干净。

“姜岁初!”

他突然叫她。

手一抖,食指上一根倒刺被连皮带肉扯断,血瞬间冒了出来。姜岁初皱了皱眉,食指弯曲,用大拇指紧紧按住出血的地方。

这是他第二次叫她名字,第一次是在电话里。

隔着电话,她尚且还有反应的余地,可是现在,他就在身边,嗓音清清润润的喊她。

她的情绪无处遁形,眼眶又酸又涨,只好将头埋得更低。

陆祉年微微偏头,看着头已经快埋到膝盖里去的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也不想去质问她任何事,他只是希望她可以不要那么排斥他而已。

姜岁初余光看见他抬起手,随即那微凉的掌心轻轻落在她的头上。

陆祉年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抬头。”

姜岁初轻轻的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抬头看向他。

他只是浅浅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食指指了指天。

“看,月亮在跟着我们走。”

她懵懵的仰起头。

夜色并不浓稠,几朵云彩虚浮在空中,随风飘动。夜空就像是黑色的墨汁里混了几滴蓝,黑中透着点灰蓝。

几颗星星点缀着墨蓝般的天空,一弯明月是这个夜幕里最夺目的装饰。

来这工作这几天,每晚下班后回到宿舍倒头就睡,从来没有看过这里的天、云、星星和月亮。

原来山上和山下看到的天空一点都不一样。山下抬头看天,天空似乎很远,夜色也很浓稠给人很空洞的感觉。可山上完全是另一种感受,让人觉得好像伸伸手就能摸到月亮。

她感觉整个人好像都放松了下来。

陆祉年:“还记得吗?”

姜岁初扭头看他:“什么?”

他也收回视线,偏头向她看过来,嘴角微微上扬。

“月亮走我也走,月亮是我好朋友。”

这句童谣是小时候姜岁初爸爸教给他们的。

小时候,吃完晚饭大人们就会带着孩子去江边散步。姜岁初指着天上的月亮问爸爸,为什么月亮在跟着她走。

爸爸告诉她,因为月亮是她的好朋友,会一直陪伴着她,就像他一样。

那时的她还很天真,活在童话的世界里,也不懂什么相对运动。她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爸爸会和月亮一样,一直陪着她。

可爸爸骗了她,留下她一个人。

她看着他,突然笑了,笑的眼角有些晶莹。

“你怎么也会信这种骗小孩的话。”她抬头看向天空,努力睁着眼睛,声音有些微哽咽,“月亮从来都不会跟着谁走,也不是谁的朋友。”

一阵晚风拂过,吹来一团云朵,遮住了月亮。

她仰着头,极力控制着鼻尖的酸意,用故作轻快的语气说:“看,月亮不但不会跟着人走,有时还会消失不见呢。”

陆祉年没有抬头看月亮,而是一直看着她。看见她极力隐忍不让眼泪掉落而憋红的眼尾,看见她不让他看见伤口而死死捏紧的拳头。

“姜岁初!”他轻声叫她,声音隐忍到沙哑,“手不疼吗?”

听见他的声音,她努力睁大的眼睛轻颤一下,一颗泪瞬间从眼尾滑落。

用力捏紧的手被一只温润的手心捧起,他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手心里的血迹已经快要干涸,掌心的纹路被浸染的更加清晰。

遍布疤痕,血迹的手放在他白皙干净的手心,有些触目惊心。

她缩了缩手臂,想要收回。

“别动!”他声色俱厉,眼眸冷淡。

他生气了。

姜岁初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生气的陆祉年。

被他这么低声一吼,她条件反应一般,一动也不敢动了。

感受到姜岁初下意识地反应,陆祉年掀起眼皮看她一眼。

她嘴唇抿着,一双圆圆的杏眼里眼泪打着转,鼻尖红红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陆祉年低下头无声的勾了勾嘴角。

还是哪个怂宝。

陆祉年打开水瓶,到了一些水出来,小心翼翼的冲洗她手上的血迹。

她的手很瘦很瘦,摸着没有一点肉。随着血迹冲洗干净,手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显现出来,几个手指头都长有倒刺,手心有一层厚厚的茧。

陆祉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脏好像一块被挤干水分的海绵,透不过气。

他妈的到底她这些年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从不说脏话的陆祉年在心里暗骂到。

冲洗完手心,他翻过她的手掌,看到她手背虎口处那道疤时再也忍不住了。

“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姜岁初听见了,心一抖,再也顾不得什么,一下甩开他,将手缩回来虚虚藏在腿侧。

“手上的疤…”他缓缓抬起头,眼眸晦暗的看着她,“谁弄的?”

不是怎么弄的,而是谁弄的?

就像小时候她被欺负哭了,他第一句永远都是,谁弄的?

然后就会拉着她去给她报仇。

从来不问缘由,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

姜岁初看着他,沉默了许久后摇了摇头,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以为这些年自己已经修炼到足够坚强,可是当有人站出来为她撑腰时,那些深藏的委屈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眼泪比情绪更快出卖她。

一开口,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她迅速低下头,不想他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陆祉年怎么会没看见。

她这个样子和他梦里一模一样,眼神里明明有委屈,但仍故作平静的摇头。

心像是被一根细绳勒紧。

他知道她有她的骄傲。

陆祉年看着低头默默流泪的姜岁初,将鸭舌帽重新戴回她的头上,把帽檐放低,遮住她的大半张脸。

随后手掌扣在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温柔地按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拍拍她的脑袋。

喉结滚动,声音低哑。

“这些年,辛苦我们岁岁公主了。”

他不问她这几年具体过的怎样,也不问她为什么装作不认识他。

一句辛苦了,一句岁岁公主,表明了他所有的态度。

不是同情她,而是心疼她。

姜岁初头靠在他肩上,眼泪决堤。

“姜岁初。”他望着夜空,轻声说:“乌云会遮住月亮,但月亮不会消失。”

他想告诉她,她的月亮一直都在。

他也一直在。


第二天中午,唐蜜准时出现在一班教室门口,手里拿着两瓶酸奶,吸引了大批目光。

“岁岁,给。”唐蜜把白桃味酸奶递给她,“白桃味。”

姜岁初笑笑,接过酸奶,“谢谢。”

“走吧,去吃饭。”唐蜜笑着挽过她的手臂,说,“我前几天发现一家特别好吃的店,我带你去。”

姜岁初看向她,“去校外吗?”

唐蜜点头,拉着她往前走,“放心,很近的。就学校后面那家麻辣烫。”

说着她又问姜岁初有没有去吃过。

姜岁初摇摇头,她很少去校外吃饭,唯一一次还是昨天梁意带她去吃的米线。

“那你以后跟着我,我带你吃遍学校周围。”唐蜜拍拍胸脯,一脸骄傲道,“学校周围的店我差不多都吃过,保证你不会踩雷。”

姜岁初被她的样子逗笑,说,“好呀。”

唐蜜看着笑的眼睛弯弯的姜岁初,愣了愣神,“岁岁,你真的要多笑笑。”

“啊?”姜岁初一脸疑惑,一双黑亮的大眼看着她。

唐蜜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她的脸,毫不掩饰的夸奖到:“你笑起来太好看了!!”

姜岁初摸了摸她掐过的地方,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唐蜜看着她,心中感叹自己真是有眼光。

唐梓果然配不上!

麻辣烫店就在学校后面,两人去的时候店里已经没剩几个位置了。

点好餐,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等餐中,唐蜜想到昨天看到的朋友圈,问她,“岁岁,你家是住丹西路吗?”

姜岁初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疑惑地摇摇头:“不是。”

唐蜜讶异:“我看见你发的朋友圈还以为你家住那边呢,”

姜岁初恍然,想了下,说:“....小时候住那边。”

“搬家了啊。”唐蜜又问她:“那你现在哪里,我周末去找你玩。”

姜岁初抿唇,说:“我是沭阳镇考上来的,平时周末不回家,住校。”

唐蜜愣了下,显然是没有听过这个地方,“沐阳镇?”

姜岁初脸上有些赫然,班里也有同学问过她家住哪,每次她说完他们的表情都和唐蜜现在一样,一脸茫然。

她只好又说了个大点的地名:“苏阳县下面的一个小镇。”

苏阳县唐蜜多少有点印象,苏阳县前几年凭借喀斯特地貌和高山云海一度成为云市热门景点。

“那你怎么会来云市上学啊?”

苏阳县市离云市最远的一个县城了,平时周末放假来回时间都来不及。

姜岁初:“我户口还在云市。”

云市中高考都是有户籍限制的,就算现在她可以在县城上学,高考还是要回到市里考试。

姜志伟当年因为工作原因落户在了云市,后面姜岁初出生也是上的云市户口。

“哦,这样啊。”唐蜜点了下头,表示明白了。

“那你周末在学校都做什么啊?”

周末室友都回家了,寝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说:“就写写作业看看书。”

“那岂不是很无聊。”唐蜜喝了一口酸奶,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姜岁初其实想说还好,比起在家有做不完的繁重农活家务,在学校里这样休闲轻松的周末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但唐蜜随后又笑着说到:“不过没关系。以后周末我都来找你玩,这样你就不会无聊啦。”

姜岁初愣了下,不知如何回应她的好意。自从爸爸去世后,她早已在那些虚情假意,冷嘲热讽中变得麻木不仁,她可以面无表情的回击那些恶意,却也丧失了感受善意的能力。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她的本能就是逃避。

刚好这时叫到她们的号,她起身去窗口取餐。

“我去取餐。”

她尴尬的起身,却被唐蜜拉住。

唐蜜挽着她的手臂,感觉到她的僵硬,但装作全然不知的说,“我和你一起,我去拿筷子。”

吃完饭,时间还早,两人慢悠悠的往学校走。在校门口的奶茶店碰到了唐梓。

唐蜜远远的喊他,“唐梓。”

正要进去奶茶店的唐梓听见声音回头,看见唐蜜后转身向她两走了过去。

唐梓看了眼唐蜜边上的姜岁初:“这就是你刚认识的好朋友?不介绍介绍。”

唐蜜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放尊重点,随后对姜岁初介绍到:“岁岁,这是我双胞胎哥哥,叫唐梓。”

姜岁初看着唐梓,轻轻点了下头,“你好。”

唐梓看着姜岁初,觉得有些眼熟,问,“看你很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姜岁初还没说话,唐蜜就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上。

“我警告过你别乱撩骚我好朋友。”唐蜜凶巴巴的然后一脸嫌弃到:“还用这么老土的搭讪方式,你恶不恶心!”

唐梓一脸懵圈加无辜,他是真的觉得眼熟。

唐梓呲牙咧嘴的捂着后脑勺,“我是真的觉得有些眼熟,搭个屁讪啊。”

姜岁初也有些被吓到了,她没想到唐蜜和她哥哥的相处模式居然这么....豪放...

唐蜜才不信,白了他一眼,“大街上走过十个姑娘,九个你都说眼熟。”

.......

姜岁初拉住唐蜜,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唐梓,说:“蜜糖。我和你哥真的见过。”

唐蜜:“?”

唐梓一听,挑了挑眉梢:“你看你看,我就说眼熟。”

唐蜜不看他,而是不敢置信的看向姜岁初,“你怎么会认识他?”

在她看来,姜岁初安静内敛,又是刚从县城考到一中的,照理说不可能认识唐梓。

姜岁初说:“不算认识,就开学那天我在楼梯间差点摔倒,是...”她稍顿了下,“...是陆祉年和他帮了我。”

这样一说唐梓也想起来了,新生大会那天楼梯间差点发生踩踏事故,是陆祉年扶了这姑娘一把才幸免遇难。

听她说完,唐蜜松了一口气,她就怕又是她这个风流的哥哥什么时候惹下的桃花债。

唐梓也不和她一般计较,说:“既然这么有缘,走吧,我请你们喝奶茶。”

能花唐梓的钱唐蜜自然是乐意,拉着姜岁初一起往奶茶店去。

到了奶茶店,唐蜜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问他。

“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两呢?”

这个他俩自然是问的陆祉年和裴烁。姜岁初也注意到了平时形影不离三人组今天只有唐梓一个人。

唐梓站在点单机前,问她两喝什么,唐蜜点了杯芝士葡萄,姜岁初看了眼菜单,点了份最便宜的柠檬水。

唐梓付完钱,手肘支在吧台上有些漫不经心的说到:“陆祉年请假回家了,四中这几天月考,裴烁吃完饭就回去了。”

四中月考唐蜜是知道的,她点了下头,问:“陆祉年请假回家干嘛?”

唐蜜问出了姜岁初心里的疑惑,她看向唐梓,和他目光撞了下,她弯了下嘴角后移开视线看向操作台后面正在制作的奶茶。

被无视的唐梓愣了下,看她一眼扯了下嘴角,说:“贝贝生病了,他回去送宠物医院了。”

姜岁初蹙眉,贝贝就是那天那只金毛吧,难道也是淋雨淋病的?

还真是和主人一样。

弱不经风!


刘福明正在和旁边的老师说话,听见声音扭头看过来。

“进来。”

姜岁初走过去,双手抓着放在前面,有些拘谨地打招呼:“老师好。”

刘福明翻看桌上的成绩单,看她:“这次月考的排名你看了吗?”

姜岁初抿了抿唇,说:“还没有。”

刘福明把手里的排名表递给她:“那你现在看看。”

姜岁初接过排名表,一眼就看见表格第一行那个熟悉的名字。

陆祉年。

她愣了下,这才看到表头写着高一年级第一次月考排名表。

陆祉年不仅数理化全满分,连英语居然都是满分。总分721。

第二名是唐梓,和他分数咬的很紧,703分。

姜岁初视线往下,终于在第四十六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她一科一科看过去,和她自己事先估算的分数差不多。语文130,英语92,数学满分,综合259。

果然被英语拉了后腿。

姜岁初看完把名单还给班主任,刘福明接过名单,“看完了?”

“嗯。”

刘福明问她:“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姜岁初认真想了会,说:“我偏科很严重,英语……太差了。”

“是这样的。我看了下你的成绩,你其他科都很好,特别是理科方面,完全是年级前十的水平,其他科也挑不出太大毛病。可你这英语……”刘福明食指在姜岁初英语成绩那处敲了敲,“92分,才刚刚及格。我也问过你们英语老师了,她说你上课也挺认真的啊,可这成绩是怎么回事?”

在刘福明看来,姜岁初绝对是个好苗子,不至于说学不好英语。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想学还是学不进去。还是说在英语学习上有什么困难?”

姜岁初咬了咬唇,说:“我就是有些听不懂老师的全英语教学,上课有些跟不上。”

乡下学校到初中才开始学英语,镇上的老师英语发音也不是很标准,还带有口音。而且,初中老师上课也不是全说英语,所以只要自己多记多背,考个一百来分也不是很难。

可到了一中,老师说着标准的发音的英语,课上全英语教学。姜岁初第一天上英语课就懵了,完全跟不上老师的节奏。

“这样啊…”刘福明叹口气,沉思了会,说:“你这个问题我到时和关老师商量商量,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这英语可是很拉分的,你看你这次要是英语考个120,年级前十不就……”

刘福明说着余光看到门口进来的关艳萍,他捧着茶杯笑着叫了声,“关老师,下课了?”

姜岁初也回头往后看。

关艳萍腰上别着小蜜蜂,手里拿着这次月考的试卷。她身后还有一个人,男生手里拿了一叠试卷,一张脸轮廓干净利落,毛茸茸的头发在办公室明亮的白织灯下衬的蓬松又柔软。

姜岁初看见陆祉年后愣了下,在他抬头看过来时连忙扭回头去。

她差点忘了,一班和七班的英语老师是同一个。

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姜岁初咬着唇,祈祷他能马上就走,她不可不想在他面前被老师训。

太丢人了。

陆祉年看了眼她的后脑勺,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

装没看见他?

刘福明端着水杯起身,笑着对关艳萍说:“关老师,姜岁初这英语成绩你帮着分析分析。我先下去班里看看。”

关艳萍看了眼姜岁初,点点头:“嗯,刚好我准备找她呢。”

本来她是打算下节课找姜岁初聊聊的。

陆祉年站到她边上,老师没说,他也没急着把手里的试卷放下,就那样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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