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过分贪恋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过分贪恋》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江蓝蓝”,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周阳低敛双眸苦笑一下,“也是,你跟了小沈总,肯定不缺了。”沈鹿溪看着他,没说话。“你喜欢小沈总吗?”周阳忽然又看向她问。喜欢吗?她喜欢沈时砚吗?当然是喜欢的。他要什么有什么?除了不喜欢她以外。“我和他,只能说是各取所需,不能说喜欢。”沈鹿溪咧开嘴,冲着周阳眉目弯弯梨涡浅浅的一笑,“老......
《过分贪恋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过分贪恋现代言情、豪门总裁、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小说《过分贪恋》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江蓝蓝,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过分贪恋目前已写230415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425章 不同意也得去,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除去已知的感情线正在发展的沈家接班人谨辰,沈家大小姐若安,卓家接班人嘉许,还有唐晗是唐家新一代掌权人,糯糯唐意绵是新一代唐家大小姐,卓嘉怡是新一代卓家大小姐,挺好奇他们的感情和婚姻会如何发展。但希望作者大大不要太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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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沈鹿溪买了水果去医院看周阳。
周阳伤的有点儿重,好在都是皮外伤,在医院住两天,周一就能出院。
沈鹿溪看着他,心里很过意不去。
“老大,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这还早呢,吃什么中饭。”周阳笑,指了指病床边的椅子说,“来,鹿溪,坐。”
沈鹿溪点头,从善如流的在病床边坐下,又说,“医药费多少,我来出。”
“用不着,警方说了,全部由那个姓刘的畜生来出,而且,他还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啊营养费啊误工费什么的,好几万。”周阳笑着道。
“真的?”沈鹿溪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不,是惊喜。
周阳点头,“估计是小沈总打了招呼,他这回应该惨咯。”
沈鹿溪轻咬着唇角重重点头,松了口气。
“对了,鹿溪,你和小沈总……?”周阳笑着,后面的话,欲言又止。
沈鹿溪这小姑娘吧,确实是挺不错,他挺喜欢的。
可既然人家已经是沈时砚的人了,那他也不能那么不知好歹。
来的路上,沈鹿溪已经猜到他会问了,也想好了答案。
所以,这会儿,她很是平静地说,“他和我,算是老板与打工妹的关系吧,就是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包括和他上床。”
她和沈时砚之间,肯定是算不上包养的。
毕竟,沈时砚给时梦璃刷卡,一刷就是几百万。
周阳看着她,一时被震惊的哑口无言。
不过,想想出差时他们在爱马仕的店遇见沈时砚和时梦璃时的情况,他也就明白了。
“鹿溪,”看着她,周阳忽然就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唇角,“你是不是缺钱?”
沈鹿溪点头,“以前是,现在不缺了。”
周阳低敛双眸苦笑一下,“也是,你跟了小沈总,肯定不缺了。”
沈鹿溪看着他,没说话。
“你喜欢小沈总吗?”周阳忽然又看向她问。
喜欢吗?
她喜欢沈时砚吗?
当然是喜欢的。
他要什么有什么?除了不喜欢她以外。
“我和他,只能说是各取所需,不能说喜欢。”沈鹿溪咧开嘴,冲着周阳眉目弯弯梨涡浅浅的一笑,“老大,我和小沈总的事情,你能替我保密吗?”
周阳毫不迟疑地点头,“当然。”
同样身为男人,而且是一个三十多岁已经看遍人生百态的男人,从昨晚的事情,周阳当然能感觉得出来,沈时砚对沈鹿溪是在乎的。
否则,沈时砚昨晚不会那么及时的出现,又那么霸道的将沈鹿溪带走,连警方都不敢去找沈鹿溪录口供。
“谢谢老大。”
“别,别谢谢我。”周阳也笑,故作一脸轻松,“以后,我说不定还得靠你在小沈总面前替我美言,给我加薪升职呢。”
沈鹿溪也笑,又在周阳病房呆了一会儿,才去了另外VIP病房看妹妹。
说来挺巧,周阳和妹妹居然在同一家医院。
在妹妹病房呆到十二点多,沈鹿溪离开,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准备回去。
她今天要多抽点时间录小说,之前录的,已经更新完了。
上车之前,她想起来,自己好像马上又要大姨妈了,她姨妈巾没了。
刚好附近不远是座大商场,里面有家大超市,她可以去买姨妈巾,顺便再买点别的。
超市在商场的负一楼。
沈鹿溪到了商场,直接去超市。
踏上去负一楼的扶手电梯,她无意一抬眸,就看到商场正中央的几台直升电梯。
电梯壁是透明材质的,一眼,她便清晰的看到其中一台正缓缓上升的电梯里,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
是沈时砚和陆羽棠。
电梯里,陆羽棠挽着沈时砚的胳膊,半个身子几乎都贴在他的身上,正仰头看着他,笑嘻嘻的。
两个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忽然,陆羽棠踮起脚尖,在沈时砚脸上亲了一口。
两个电梯,一个往下,一个向上,也就在陆羽棠亲上沈时砚的时候,沈鹿溪的视线就被错开,挡住了。
她被送去了负一楼。
最后她只买了姨妈巾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陈北屿给她打电话,问她要不要去他家里录小说,他今天休假。
沈鹿溪想都没想,拒绝说,“学长,我马上到家了,到家后我就跟你联线。”
“好,那我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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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要带沈鹿溪去医院,可沈鹿溪怎么也不肯去。
沈时砚问她为什么?
沈鹿溪惨白着一张小脸,咬着唇角看着他,像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说,“没钱。”
去了医院,免不了一大堆检查,说不定一两千就没了。
沈时砚直接被她气笑了,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油门将车开去了医院。
结果,沈鹿溪硬是扒拉着安全带,不肯下车。
沈时砚扶了扶额,忽然有种想咬断她脖子的冲动。
“还想不想去百迅上班?”他磨了磨后牙槽,直接威胁。
沈鹿溪咬着唇角望着他,不敢吭声了,一张小脸一半白,一边红。
红的半边,是被刘禹凡打的。
沈时砚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弯腰进车厢里,动作有些粗鲁地解开还系在她身上的安全带,将人抱了出来,然后又一脚将门车门踢上,抱着人进了急诊楼。
“其实已经不怎么痛了,我回去喝点热水,休息一晚就好了。”双手搂着沈时砚的脖子,沈鹿溪望着他声音细若蚊吟般地道。
“喝点热水?!”沈时砚黑眸沉沉地睨她一眼,一声冷嗤,“你是不是以为不管哪里不舒服,喝点热水都能好?”
沈鹿溪,“……”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果然,医生让她做了几个检查。
等结果出来,医生看了,说,“腹部软组织轻微损伤,回家后,用热水袋或者热毛巾敷下肚子,这几天注意休息,别运动。”
医生说完,将检查报告收起来,递回给沈鹿溪,又说,“好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这种情况,不需要开药。”
沈鹿溪接过,却坐在那儿没动,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窘迫的跟什么似的。
沈时砚淡淡睨了她一眼,转身提腿就要走。
可他才动,衣袖就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
他回头,就见沈鹿溪憋红了一张小脸望着他,怯生生道,“那个……好像是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
沈时砚懵了一秒。
“哈哈哈……”医生闻言笑了,“我就说嘛,伤的不重,不至于那么痛,原来是痛经在作祟!不过小女孩痛经是很常见的事情,以后多注意保暖,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生理期的时候,千万别吃寒凉的东西就好。”
沈鹿溪捂着肚子望着医生,清丽的眉头皱成一团,“可是医生,我真的……好痛!”
越来越痛了!
“那我给你开点止痛药,你回去再用老姜红糖煮点水喝。”医生边说,边给她开药。
沈时砚睨着她,一张脸冷的,简直可以结出冰来。
不过,等医生开好了药,沈时砚还是去交费,给她拿了药。
沈鹿溪坐在医生的办公室外等,捂着肚子,人都感觉快要痛晕过去。
沈时砚拿了药回来,手里居然还端着一杯用一次性水杯装着的温开水。
沈鹿溪当然知道是给她的。
她强撑着道谢,接过,喝了一口。
沈时砚脸色臭归臭,可还是按剂量,拿了止痛药给递给她。
沈鹿溪吃了,再次道谢。
“走了。”
睨着她,冷冰冰丢下这两个字,沈时砚转身就走
沈鹿溪却不敢动。
沈时砚走出几米,感觉她没跟上来,又停下,回头。
医院明亮的灯光下,沈鹿溪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咬了咬唇角问,“你可不可帮我去……买包姨妈巾?”
沈时砚,“……”
睨着她,他的脸更冷了。
什么也没说,他直接走了。
沈鹿溪以为沈时砚不会再回来。
她又坐了十来分钟,等止痛药生效,肚子不再那么痛的时候,看周围也没什么人,她才站起来,准备离开。
不过,她才抬腿,沈时砚那高大挺拔的俊朗身影又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一次,他的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袋子里鼓鼓的,像是装了不少的东西。
此刻的沈时砚一身挺括的纯手工西装,连发丝鬓角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手里那廉价的黑色塑料袋,跟他此刻的形象实在是不太搭。
可看着,画面却又是那么的美丽和谐,让人赏心悦目。
情不自禁的,沈鹿溪唇角弯了起来。
“再给你十分钟。”沈时砚走过去,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递给她。
“谢谢!”沈鹿溪接过,一溜烟的往洗手间去了。
好在这个时候,学校的师生要么是放暑假了,要么都在大礼堂内参加毕业典礼,礼堂外除了刚刚那个扶着沈鹿溪上洗手间的女同学外,根本没有别人。
偏偏,女同学被惊吓到,根本没记住沈时砚的样子,一时间更加没想起来沈时砚是谁。
黑色劳斯莱斯的后座上,沈鹿溪被粗暴的扔在后座上,不注意又撞到了崴伤的左脚,一时疼的她一张脸都快要皱成一团,眼泪都冒出来了。
可正盛怒中的沈时砚却管不了她。
他动作仍旧粗暴,将歪在座椅上的沈鹿溪一把拽到自己跟前,然后长指捏住她的下巴,用了不小的力道抬起她的头来,一张刀削斧凿般的面庞仿佛染了霜雪般,黢黑的双眸幽幽地睨着近在咫尺的人,喉结滚动,几乎是磨着后牙槽,一字一句地问,“怎么,不想干了?嗯——”
沈鹿溪原本就疼,这会儿他那么大力气捏着她下巴,还那么凶那么冷的睨着她,她只觉得一下子更疼了,浑身哪哪都疼。
可她却拼命地忍住眼里的泪,咬了咬唇角问,“沈时砚,你说什么?”
她确实是没太听明白他的话。
或者说,是没太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沈时砚目光沉沉地睨着她,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两分,“沈鹿溪,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跟你的那位陈学长保持距离,毕竟,我沈时砚没有跟人分享同一个女人的癖好。”
“那你呢?”
沈鹿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倔脾气一上来,有些话,根本不经大脑,脱口就问了出来。
但话问出来,她又后悔了。
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
所以,她只能强行保持着平静,倔强地迎着沈时砚怒火中烧的目光。
“我?!呵——”沈时砚睨着她一声讥诮的冷笑,“我什么?你不是自称自己和我是老板跟打工妹的关系么,怎么,老板的事情,你一个打工妹管得了?”
是呀!
她闹什么情绪呢?在沈时砚的面前,她怎么能跟他闹情绪呢?
有了情绪,闹脾气,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忽然,沈鹿溪就有些悲哀且悲凉的撇开头去,不再愿意跟沈时砚对视。
可沈时砚不允许。
此时此刻,在沈时砚看来,她撇开头,就是对他的漠视,对他的毫不在意。
强行的,他又用力扭过她的头来,逼迫她看着自己,磨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警告,“沈鹿溪,想想你躺在医院的妹妹,还有呆在监狱的爸爸,你要是惹我不痛快,真没你什么好处。”
沈鹿溪被迫与他对视,想到如果沈时砚不愿意帮自己了,可能孙教授就不会给妹妹看病了,她就算是有钱也没用。
还有在监狱的爸爸,沈时砚要是不开心,随便打个招呼,让爸爸在监狱里多呆几年也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算能赚钱了,也帮不了爸爸。
想到这些,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一下子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沈时砚,我没有想过要见陈学长,我也不知道陈学长为什么会在学校,更不知道他为才又会突然出现帮我,我跟他就是校友和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们之间一点你以为的暧昧和男女关系都没有,你可不可以相信我?”
沈鹿溪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的央求,那双望着沈时砚的清凌凌泪盈盈的眼睛里,不知道有多么的无助,甚至是绝望。
妹妹和爸爸,现在就是她的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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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沈时砚正和一个两鬓斑白的长者,身后跟着一众人,像暗夜中的天使一样,忽然降临,踏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而来。
沈鹿溪看着沈时砚,看着他身边的长者,一时有些怔住。
她认识,那位长者正是顶级权威的神经内科专家,孙教授。
她怔忡间,孙教授已经走近了,医生护士个个簇拥过去,将孙教授围住。
孙教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然后就被请进了急诊室里。
很快,急救室的大门又被关上了,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沈鹿溪终于彻底回过神来,又去看沈时砚。
沈时砚单手抄袋站在那儿,看着脸上挂满泪痕的小女人,迈开长腿过去,尔后抬手,微微粗粝的大拇指指腹,轻轻落在沈鹿溪眼角的位置,为她拭去那儿的水渍,“我们先坐下来等,嗯?”
他低醇的嗓音温柔,带着轻哄的味道。
沈鹿溪像是被他迷惑的一只小鹿,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
沈时砚去牵起她的手,拉着她来到一旁的连椅里坐下。
“困不困?”沈时砚看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位置,“困的话,靠着我肩膀睡会儿,孙教授他们应该没那么快出来。”
沈鹿溪也扭头看着他,鬼使神差的,这一刻她像是一只被沈时砚操纵的木偶般,听话极了。
她又点点头,而后朝他靠近去。
不等她的脑袋歪下来,沈时砚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只大掌捧住她的半边小脸,将她的脑袋扣进自己的颈窝里。
霸道,却又温柔极了。
沈鹿溪靠在他的胸膛里,侧脸枕在他的颈窝,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两件薄薄的衣衫从沈时砚的身上传递到她的身上。
她忽然觉得好温暖,整个人像是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世界都是金灿灿的一片。
不知不觉,她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她居然是躺在了妹妹病房的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而妹妹就跟从前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眼前的病床上。
床头的生命体征监视仪上显示的图像和数据,看起来一切正常。
清晨的曦光从窗户洒了进来,铺满了整个病房。
她……是在做梦吗?
“病人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因为大脑里有大量的血块压迫神经,随着血块的移动,病人随时都有心脏骤停的危险。”
“血块可以取出来吗?”
忽然,半掩的病房门外,隐约有交谈声传来,后面一句,像是沈时砚的。
沈鹿溪爬起来,轻轻走向病房门口。
“一部分可以,得进行开颅手术,而且风险很高。“
“有您主刀,相信风险可以大大降低。”
“我可以保证病人不在开颅手术中丧命,但即便将病人大脑里的一部分血块取出来了,也不能保证病人能清醒,最好的结果,病人醒了,但也绝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怎么说?”
“病人有一半的大脑细胞其实已经因为缺氧死亡了,即便病人醒来,也有可能会变成瞎子哑巴或者聋子,又或者半身不遂,一辈子得坐在轮椅上或者躺在床上,生活根本没有任何质量可言。”
“所以,您的意见是……?”
“二少爷,放弃吧。”
放弃。
连孙教授也要让她放弃妹妹吗?
沈鹿溪站在门后,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尔后,一把拉开了病房的门,对站在门外不远处的孙教授无比坚定地道,“孙教授,我不放弃,哪怕只要我妹妹有一丝醒过来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
沈时砚和孙教授一众人听到动静,都扭头朝病房门口看去。
沈鹿溪迎接众人的目光,走过去,努力扬起唇角一笑,感激道,“谢谢孙教授和各位医生为我妹妹所做的一切,但我只要我妹妹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放弃。”
沈时砚看着眼前看起来,明明那样娇娇软软柔柔弱弱的女孩,却说出那样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来,心脏都跟着颤了颤。
他忽地勾唇一笑,低醇磁性的嗓音同样无比坚定有力地对沈鹿溪说,“你不放弃,那我们就不放弃。”
你不放弃,那我们就不放弃。
多么简单的几个字,却组成了多么美多么动听的一句话。
沈鹿溪看着沈时砚,眼睫毛颤了颤,心湖里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巨石,从未有过的悸动的涟漪,抑制不住,一波紧接着一波不断地扩散开来。
她觉得,沈时砚对她说的这句话,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话。
她忽然有些红了眼眶。
“二少爷,这位是您的……?”孙教授看了看沈鹿溪,又看向沈时砚问。
“朋友。”沈时砚回答。
孙教授了然地点点头,“好,那我只能尽我所能一试了。”
“谢谢。”沈鹿溪看向孙教授,嗓音一时有些轻颤的哽咽,“谢谢孙教授。”
......
再去看劳斯莱斯的车牌号码……不是沈时砚又是谁。
霎那,沈鹿溪呼吸一窒,往后座的车窗看去。
可透过车窗,却看不到车里的任何情况,但隔着一扇车窗,沈鹿溪却明显察觉到了车里面坐着的人朝自己投来的视线。
阴沉沉冷森森的,还裹挟着浓浓的愤怒。
沈时砚什么时候来的?他又看到了些什么?
自己答应过他,尽量不要跟陈北屿见面的。
可刚刚……
沈鹿溪心里有点儿不安,还有点儿怕,甚至是有点儿类似出轨被抓的窘迫感。
她想了想,摸出手机来,翻到沈时砚的号码,给他打电话。
可是,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就是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等她再想打第二次的时候,人却陡然间清醒。
她在不安什么?又在害怕窘迫什么?
她拿沈时砚的钱,只是陪他上床而已。
难道,自己还要为了他,连交朋友和日常的社交权力,都要放弃吗?
就算她放弃,可沈时砚呢?
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关系,沈时砚不会因为她和他的不正经关系有任何的束缚,她也不应该有。
毕竟,她也是人,和沈时砚一样的人,他们拥有的权力,是平等的。
当即,沈鹿溪要落下的手指又收回,然后,将手机放回了身上的小挎包里,又撑着台阶站起来,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路口走,去那儿等陈北屿。
十几米远处的劳斯莱斯上,沈时砚靠在椅背里,扭着头微眯着黑眸,所有的目光,一错不错都落在沈鹿溪的身上。
看着她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他只以为,她是朝自己走过来。
算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儿觉悟,知道自己主动过来。
可是,看着沈鹿溪走了五六米之后,脚尖直接一转,拐向了另外的方向,往前面路口刚才陈北屿消失的方向走去,他的一张俊脸几乎是霎那间沉到了底。
他磨了磨后牙槽,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推门下车。
就在他怒火中烧,要朝沈鹿溪追上去的时候,陈北屿的车子开了过来,停在了沈鹿溪的面前。
然后,陈北屿迅速下车,扶着沈鹿溪坐进了他的车里。
全程,沈鹿溪都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感觉,就像是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似的。
倒是陈北屿,在扶着沈鹿溪上车关上车门,绕回驾驶位要上车的时候,注意到了沈时砚。
他扭头,就和沈时砚投过来的又冷又戾的目光对上。
陈北屿心下一惊,皱眉顿了顿,又看了沈时砚一眼。
他的目光更冷更戾了,还裹挟着浓浓的怒火。
陈北屿虽然知道那是沈家的二少爷沈时砚,但他们彼此,却是绝对不认识的。
所以,陈北屿肯定,沈时砚看的人绝对不是他。
低头笑了一下,陈北屿坐进车里,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之后,迅速将车往大礼堂的方向开去。
也就在车子开出去的时候,坐在后座的沈鹿溪忍不住,往沈时砚的方向看了一眼。
当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的那一霎那,沈鹿溪头皮一麻,顿时生出一种沈时砚想要弄死自己的感觉。
“鹿溪,那不是沈家的二少爷沈时砚嘛,你认识他吗?”陈北屿往内视镜中看了一眼,刚好注意到,沈鹿溪在往沈时砚的方向看。
沈鹿溪赶紧拉回视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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