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姝谢澜之的武侠仙侠小说《相濡以沫秦姝谢澜之 全集》,由网络作家“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澜之的唇角微微勾起,仿佛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他横亘在秦姝腰身上,指节骨骼修长的手,动作熟稔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严丝合缝的拥抱。似乎他们爱得很热烈。窗帘半开,光线透过缝隙,倾洒在紧紧相拥的身影上。高颜值的温馨画面,让人看着都是一种视觉享受。安静的空间内,两道平稳的呼吸声在回响。*“咳咳……我好疼!”“叔叔,救救我,我不想死……”瘦小的身躯,蜷缩在被血染红的地上,发出虚弱而剧烈的咳声。谢澜之脚踩在血泥里,看着趴在地上的孩子,面孔因痛苦而扭曲到变形。一只沾染鲜血的小手,抓住谢澜之的军靴。“叔叔……求求你、救我。”“团长,这孩子要不行了,我们走吧。”绝望稚嫩的嗓音,与急切的催促声,同时在谢澜之耳边响起。倏然,天旋地转。谢澜之目之所及之地,汇...
《相濡以沫秦姝谢澜之 全集》精彩片段
谢澜之的唇角微微勾起,仿佛梦到什么开心的事。
他横亘在秦姝腰身上,指节骨骼修长的手,动作熟稔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严丝合缝的拥抱。
似乎他们爱得很热烈。
窗帘半开,光线透过缝隙,倾洒在紧紧相拥的身影上。
高颜值的温馨画面,让人看着都是一种视觉享受。
安静的空间内,两道平稳的呼吸声在回响。
*
“咳咳……我好疼!”
“叔叔,救救我,我不想死……”
瘦小的身躯,蜷缩在被血染红的地上,发出虚弱而剧烈的咳声。
谢澜之脚踩在血泥里,看着趴在地上的孩子,面孔因痛苦而扭曲到变形。
一只沾染鲜血的小手,抓住谢澜之的军靴。
“叔叔……求求你、救我。”
“团长,这孩子要不行了,我们走吧。”
绝望稚嫩的嗓音,与急切的催促声,同时在谢澜之耳边响起。
倏然,天旋地转。
谢澜之目之所及之地,汇聚成一片血海。
天空有一条血色瀑布汩汩流下,地上浓稠的鲜血上涨,血水灌入他的军靴。
“叔叔……我想家了。”
“你救救我吧,叔叔,我好痛……”
浸泡在血河里的孩子,本该清澈的眼眸,充斥着死寂与绝望。
谢澜之嗅着腥咸的死亡气息,缓缓蹲下了身体。
他柔声说:“乖,闭上眼睛,我带你回家。”
小姑娘很乖,缓缓闭上眼睛。
她的呼吸,也随之停止了。
谢澜之抱起轻盈,没有多少分量的身体,淌着血河,穿过血色瀑布。
身后的血色山坡,一个个穿着破烂不堪,瘦小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
他们眼神热切地盯着,谢澜之离去的方向。
“叔叔,我也要回家。”
“叔叔,我想爹娘,想姐姐了。”
“叔叔,我不想留在这里,你带我回家吧。”
一道道稚嫩,带着哭腔的哀求,密密麻麻的涌入谢澜之耳中。
它们化作一把无比锋利的刀,狠狠刺在谢澜之的心上,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
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谢澜之,猛地睁开双眼。
他呼吸急促,大口喘着气。
跌宕起伏的情绪,久久无法恢复平静。
谢澜之眼前闪过,种着妖冶魅惑红花的山坡,遍地都是无辜的亡魂身影。
他的鼻尖好似还能嗅到,漫山遍野的浓郁血腥味儿。
谢澜之视线微垂,看到躺在臂弯里,睡颜恬静的秦姝。
他把人揽入怀,埋在秦姝纤细白皙的肩颈,狠狠攫取着她的味道。
眉眼间戾气横生的男人,全身都释放出压抑、暴躁、愤怒,以及悲伤的情绪。
谢澜之把秦姝当做,某种精神类的止痛药。
疯狂地吸取着,能安抚他情绪的清幽馨香气息。
两个人没有亲吻,也没有任何越界行为。
却将暧昧与缠绵,表达得淋漓尽致。
谢澜之以自身的气息,侵略着属于秦姝的所有领地。
如同自然界的动物,让伴侣每一寸,都沾染属于他的气味。
满满的占有欲行为,毫无理智。
睡梦中的秦姝,因为被抱得太紧,红唇间吐露出嘤咛声。
谢澜之的理智,刹那间回归。
他冷如幽潭的眼底,凌厉光芒渐渐消失,攀上了些许的温柔。
这抹温柔很快被一抹,如有实质的怒意取代。
秦姝洁白细嫩如莲藕的手臂上,几道刺眼的血痕,落入谢澜之的黑眸中。
他认真观察了片刻,通过抓痕的深浅与方向。
最终确定,秦姝是被人正面抓伤的。
谢澜之沉着一张脸,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他走后半个小时。
秦姝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本就勾人的媚眼迷离,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迷茫表情。
嗅到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以及熟悉的冷感气息,她双眼微睁。
秦姝扫了一眼身边的空位,对门外喊道。
“谢澜之?”
没有人回应。
秦姝起身走出卧室,客厅也空无一人。
她双眉微蹙,轻啧一声。
真不省心,受了伤还要往外跑。
秦姝不知道,谢澜之看到她胳膊上的伤,第一时间去找阿木提质问。
秦姝看了眼时间,早就过午饭的点了。
她以为谢澜之不回来了,也没打算再忙活做饭。
她冲了杯麦乳精,吃了一块核桃酥,去整理从天鹰岭采挖的药材。
晾晒好几天的天麻,用报纸包裹起来,装进袋子里保存。
这种野生天麻是名贵的药材。
尤其是特优级的,更是有市无价。
切割晒干的天麻,秦姝没打算出售,都是留着自用的。
她准备这两天,再进山采挖一些药材,顺便补齐上次缺失的草药。
“嫂子,谢团长在家吗?”
熟悉的男人声音,从身后响起。
秦姝回头望去,看到神色憔悴,仿佛老了十岁的郎野。
她视线定格在郎野胡子拉碴的脸上,笑着温声说:“他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郎野盯着秦姝娇媚白净的脸庞,耳根子悄悄地红了起来。
他身形僵硬,心虚地低下头,说话也语无伦次。
“这次多亏了谢团长明察秋毫,才没有犯下不可挽回的损失,本该是要感谢谢团长的,我才知道嫂子跟秦招娣是同乡,如今这件事要牵扯到嫂子身上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的疏忽,差点让敌人渗透我们内部……”
“停停停!”
秦姝听了半天,也没听懂郎野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她哭笑不得地说:“你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郎野抬起头看着秦姝,眼底的愧疚都快溢出眼眶了。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说:“玉山村的村长来了,他要见你。”
“……”秦姝脸上的笑容消失。
郎野继续道:“他似乎对嫂子有意见,你要是不愿意见,我去回绝他也行。”
村长何止是对秦姝有意见。
那张不干不净的嘴,说出来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呵!”
秦姝发出冷笑声,不是针对郎野。
而是针对那个,拿着鸡毛当令箭摆谱的村长。
那位可是奉行女性少时从父,婚后从夫,夫死从子的封建陋习的老古板。
秦招娣才出事,他就赶来了。
来者不善啊!
秦姝叹了口气,对郎野说:“要是能拒绝,你也不会如此为难了。”
她把手上的草药,放进竹匾继续晾晒,拍了拍手。
“这件事躲不过去,你在这等我,我去换身衣服。”
郎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谢谢嫂子。”
接待室。
秦姝、郎野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粗鲁的嚷嚷声。
“我不懂你们那些,我只知道招娣是个好孩子,她干不出来你们说的那些事!”
秦姝走到门口,往里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蹲在墙角,握着烟杆抽烟。
此人正是玉山村的村长——贺老五。
一名穿着制服的公安,站在他面前,语重心长地说。
“您别蹲着了,有什么话咱坐下说。”
贺老五抬了抬眼,冷笑道:“民不与官平坐,回头你们给我随便安个什么罪名,我可就走不了了。”
阴阳怪气的话,听得屋内屋外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秦姝抬脚走进去,笑盈盈地开口:“五叔,这大老远的,你怎么来了?”
一看到她,贺老五眼神刹那间阴沉下来。
他站起身,指着秦姝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个白眼狼,卑贱的狐媚子,竟然帮着外人欺负咱们村的人!早知道在你生下来的时候,就该让你爹你娘把你淹死!你个胳膊往外拐的赔钱货!”
这嘴皮子利索的一顿骂,把众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秦姝对于类似这样的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早就有了免疫力。
她笑眯眯地睨着贺老五,一句话就把他的嘴给堵死了。
“行了,少在这摆你的村长威风,秦招娣就这么好睡?她都嫁人了,还让你念念不忘?”
“……”穿着制度的公安。
“……”郎野。
“……”守在门外的战士。
秦姝一句话,怼得贺老五体无完肤,也震得众人瞠目结舌。
秦姝手上捏着药瓶,刚准备找个由头敷衍过去。
她倏地心下一动,觉得眼前是个机会。
前世,康纳帕他定在国内,让很多人付出沉痛代价,才认清楚它的危害。
以谢家在京市的势力,也许能做到禁止这药,再次被人泛滥使用。
秦姝对谢澜之说:“香江那边很多人,会把康纳帕他定当毒素来服用。”
康纳帕他定,最初是由香江引进的。
那边服药后的副作用,已经全面爆发,却一直瞒着消息。
听到秦姝提起香江,让谢澜之不由正色起来。
香江这个地方,情况太复杂了。
谢澜之不顾身上扎着的银针,动作艰难地坐起来。
他用力捏着秦姝的手腕,沉声问:“你有什么依据?”
谢澜之锐利的眼神有所收敛,依旧让人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强势压迫感。
秦姝丝毫不惧,眨了眨泛着水光的桃花眼,吐字清晰道:
“你可以让人去香江那边调查一下。”
手好疼!
这男人吃什么长大的,手劲这么大!
谢澜之看进秦姝充斥着认真,没有丝毫闪躲,浸着湿润水迹的眼眸。
他立刻松开秦姝的手腕,可她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一圈红痕。
谢澜之盯着那圈红痕,感到非常刺眼。
他垂眸敛目,声调缓慢而低沉:“我会让人去打听,希望你没有骗我。”
“骗你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秦姝面上镇定自若,心底狠狠松了口气。
这一世,谢家人插手康纳帕他定的事,想必会救下很多人。
秦姝轻轻揉着被攥疼的手腕,盯着上面的红痕,久久收不回视线。
半个小时后。
谢澜之该起针了,病房内响起惨痛的叫声。
“团长!”
“这是怎么了?”
吕敏跟阿木提冲进来。
躺在病床的谢澜之脸色煞白,汗如雨下,泛白的唇紧紧抿着。
秦姝把他身上的最后一枚银针取下来。
她转过身,对门口的两人,露出单纯无害的笑容。
“没什么,谢团长不吃痛,疼得差点哭了。”
“秦姝!”
谢澜之听着秦姝胡言乱语,没忍住提高声音喊她的名字。
这是报复!
绝对是在报复!
最后几针起针时,他明显感受到秦姝的力度加重。
秦姝满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着对谢澜之说:
“我耳朵不聋,你不用这么大声。”
谢澜之看着她红润白皙,如桃花般娇艳的脸庞,视线下移,盯着她手腕上的一圈红痕。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理亏似的移开视线。
“阿木提!”
“到!”
站在病房门口的阿木提,挺直腰板,声音洪亮。
谢澜之用手指着秦姝:“把秦姝同志安顿在我的住处。”
“是,团长!”
阿木提走进病房,拎起秦姝带来的行李。
秦姝站在原地没动,蹙着眉,试探地问:“你住的地方乱不乱?”
如果太乱,她还不如先住在招待所。
谢澜之浑身疼得厉害,苍白的唇紧紧抿着,没有给出回应。
看起来格外高冷,不可一世。
吕敏面色表情很激动,因为发现了谢澜之的身体变化。
谢澜之刚刚生龙活虎的叫声,底气很足,任谁都听不出来他身受重伤。
秦姝这小姑娘,简直是神了!
“喂,给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开口。”
秦姝丝毫不介意谢澜之的高冷,眼含笑意地看着他。
谢澜之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臂上的肌肉都鼓起来了。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知道。”
他都一个多月没回去了,怎么知道家里乱不乱。
吕敏见小两口似乎在闹别扭,快步走到秦姝的身前。
“澜之上个月外出执行任务,最近才回来,家里肯定需要收拾收拾,我带你过去,顺便帮你们打扫一下。”
她力气很大,把秦姝非常轻松地就拽出病房。
秦姝的脚刚跨出病房门,忽然回头,看倚在病床上表情痛苦的男人。
“谢澜之,你还要疼半个小时,忍忍就过去了,接下来的治疗会比这更辛苦。”
谢澜之双唇紧闭,这次誓死不发一言。
他怕一张嘴,会泄露出痛呼声,溃不成军。
太丢人了!
不如就这样装死,保留一些颜面。
吕敏见情况不对,出声解释:“这孩子从小就冷冰冰的,你们以后熟了就好了。”
秦姝看着谢澜之隐忍的模样,淡笑不语。
她跟着吕敏、阿木提离开病房。
三人在下楼时,碰到一个穿着军装,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
女人上前打招呼:“吕院长,阿木提同志。”
吕敏跟阿木提看到女人,一个脸上露出尴尬表情,一个眼神透着心虚。
这位喜欢谢澜之,在营地里可是人尽皆知的事。
吕敏跟女人寒暄:“秀兰来了,今天文工团没有排演?”
“今天不忙,听说谢团长能吃东西了,我来给他送点心。”
王秀兰举起用牛皮纸包着的点心,脸上的笑容灿烂、羞涩。
她视线不经意看到脸蛋漂亮,身材凹凸有致的秦姝,笑容明显淡了几分。
在看到秦姝的陈旧土气穿着后,眼底的轻蔑、不屑一闪而过。
王秀兰状似迟疑地问:“这位是?”
不等吕敏开口,阿木提硬邦邦地说:“这位是谢团长的家属。”
如果不是没领证,他绝对会说,秦姝是团长的媳妇。
王秀兰消散的笑容,重新爬回脸上。
“原来是谢团长的家人,你好,我叫王秀兰。”
她对表情淡淡的秦姝伸出手,态度一下子变得过度热情。
“秀兰同志你好,我叫秦姝。”
秦姝手上拎着东西,没有跟王秀兰握手,语气也颇为冷淡。
通过刚刚的简单对话。
她知道王秀兰是冲着谢澜之来的。
没想到谢澜之重伤,单脚踏入鬼门关了,还有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想想也是,谢父在京市很有影响力,谢澜之身为大院子弟,肯定有大把的姑娘想要嫁给他。
吕敏明显察觉出秦姝的冷淡,硬着头皮对王秀兰说:
“澜之已经睡了,你不要去打扰他。”
王秀兰的表情微怔,神色讪讪道:“那好吧,我明天再来看他。”
她转身离开,背影干脆利落。
然而,在秦姝三人乘车离开后,王秀兰从墙角走出来。
她看着远去的车,骂道:“呸!狐媚子!”
王秀兰扭着腰上了二楼,直奔谢澜之所在的病房。
*
秦姝被带到谢澜之的住处,是一处带着菜园子的红瓦房。
吕敏从窗台的红砖下面,拿到开锁的钥匙,对秦姝说:
“操场东边新盖了三层住宿楼,你要是喜欢那里,等澜之好了可以搬过去。”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住小楼,那边除了隔音效果不好,其他方面都很方便。”
秦姝站在菜园子前,勾起唇:“这就挺好。”
不仅距离操场远,每天早上不会被号子声吵醒。
还有一大块土地肥沃的菜园子,可以移植一些药材。
吕敏打开门锁,走到秦姝身边,看着菜园子里绿油油的青菜。
“这都是嫂子们给澜之种的菜,如今你来了,就交给你打理了。”
秦姝应了一声:“好——”
“走,进屋看看。”
吕敏接过秦姝手中的包袱,拉着人往屋里走。
谢澜之住的地方并不乱,只是屋里家具落了一层灰。
吕敏二话不说,接了一盆水,用抹布开始擦屋里的家具。
秦姝也不干站着,一起动手收拾屋里,阿木提也加入进来。
吕敏做家务时,顺便带着秦姝熟悉房子。
“屋里的家具你看还缺什么,我回头给你申请,都是新的。”
“这是自来水管,拧这个出水龙头就会有水,很方便的。”
“这里面是厕所,电灯拉线的开关在这……”
半个小时后。
房间收拾完了,天也彻底黑了。
吕敏看着长得漂亮,手脚也麻利的秦姝,是越看越喜欢。
细腰丰臀,还有傲人的前胸,一看就很能生。
老谢家有福了,家族日后肯定人丁兴旺,多子多福。
吕敏看向窗外天色,说:“这个点做饭来不及了,咱们去食堂吃大锅饭。”
秦姝前生今世,第一次吃部队里的大锅饭。
味道怎么说呢——
烹饪技巧,跟后世肯定没法相提并论。
不过在这个年代,有肉有素还有汤的伙食,已经很不错了。
吕敏吃完饭后就离开了,让阿木提担起送秦姝回家属院的重任。
“阿木提!”
一道熟悉的女人声音响起。
语气很冲,透着一股哭过的沙哑。
王秀兰冲到饭桌前,双眼通红地瞪着阿木提,一上来就质问。
“谢团长说他要结婚了,那个女人是谁?!”
趾高气扬的王秀兰,一副正宫来捉拿小三的既视感。
谢澜之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盖着蚕丝被,显现出凹凸有致曼妙身材的秦姝。
他听到睡梦中的人,在咬牙切齿地低语什么。
谢澜之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淡淡的清幽体香萦绕在他鼻尖。
下一秒,秦姝一巴掌呼过来。
啪!
娇嫩柔软的小手,拍在谢澜之带着湿气,赤条条的胸膛上。
谢澜之的身子猛地一僵,排列紧实的腹肌紧绷起来。
秦姝娇凶的怒骂:“滚开!小畜生!”
“敢欺负我,弄死你个王八蛋!”
她嘴上骂得凶,谢澜之却听出几分害怕的颤意。
谢澜之眼前浮现出,秦姝小脸煞白,眼含泪意的惧意表情。
他误以为,今晚的孟浪刺激到秦姝,让她想起从前被人欺负的事。
一个女人的容貌,长得过于出众,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些年,谢澜之走南闯北,见识过太多人性的不堪与黑暗。
他知道没有自保能力的漂亮女人,被人欺辱,吃了亏。
不会有人对她们感同身受,只会认为是她们不检点。
尤其是远在偏野之地的女人,很多都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
她们明明生在阳光下,却仿佛活在地狱中。
谢澜之想到秦姝被人欺负过,心底涌起说不出的愤怒与烦躁。
他把人娇小柔弱的身躯搂入怀中,温柔嗓音生疏地安抚。
“不怕,我在这呢,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许是安抚真的有用,秦姝的情绪平静下来,身体往男人怀里钻。
谢澜之凝着她散落在脸上的发丝,用手撩起挽到耳后。
这不经意的动作,让秦姝感到耳朵有点痒,脑袋晃了晃。
她娇艳柔软的红唇,印在男人的纤长手指上。
谢澜之如触电般僵住了。
要知道数小时前,他的手可是……
谢澜之的喉结轻滑,呼吸随之粗重起来。
他内心极力地隐忍克制,身体却濒临失控边缘。
秦姝不经意撩了人后,搂着男人结实的腰身,继续沉浸在梦境中。
是的,梦还在继续。
秦姝亲手废了,想要欺负折辱她的小畜生。
年轻男人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下方,流血不止的伤处。
“秦姨,秦姨,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我脑袋坏掉了,你放过我吧。”
秦姝用手帕擦拭指尖上的血迹,冷眸觑向他,“放过你?好让你妈再搞死我?”
被废了的年轻男人,压根没听到她说的话。
他还在痛哭流涕求饶:“秦姨,你饶了我,饶了我……”
看着跟前世一模一样的场景,秦姝反应过来,这是在做梦。
即便如此,她的怒意不减反升。
就是因为她心软,放过不能人道的小畜生。
导致她后来惨死于,小畜生的那个白莲花妈妈手中。
秦姝捡起丢在地毯上,染着刺目鲜血的匕首,朝年轻男人走去。
“秦姨!秦姨!你放过我!”
男人快被吓尿了,撕心裂肺地吼叫。
秦姝刚准备在梦境中泄愤,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穿着一身合体军装,正气凛然的谢澜之,踩着军靴走进来。
他硬朗的眉骨下压,环视着遍地血色,仿佛发生凶杀案的现场。
秦姝错愕地盯着谢澜之,看到他的手往后腰伸去,眸底瞳孔一阵紧缩。
她急声制止:“谢澜之不要!”
谢澜之已经从后腰掏出了武器。
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屋内清晰响起。
手上染血的秦姝,语速极快地解释:“谢澜之,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砰——!”
枪声响了。
谢澜之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中了枪的秦姝,低头看到自己胸膛,呼呼往外冒血。
“谢澜之,你这个狗男人!我恨你!”
喊完这句话的秦姝,头一歪,直接死翘翘了。
现实中,连名带姓被骂了的谢澜之,看着秦姝气得略显扭曲的娇媚脸庞。
他墨色黑眸微闪,不禁脑洞大开,开始脑补秦姝的梦境。
根据刚刚零散的梦话,可以得知有人欺负了秦姝。
她口中怒骂小畜生,说明那个欺负她的人年纪不大。
秦姝后来喊了他的名字,语气焦急慌乱的要解释,到后来的愤怒谩骂。
难不成梦中的自己,发现秦姝曾被人欺负的事。
然后狠心提出离婚,秦姝恼羞成怒,这才说出恨他。
否则,谢澜之无法想象,他是做了什么,导致秦姝骂他狗男人。
“谢澜之,你混蛋!我咬死你!”
“嘶——”
谢澜之还在琢磨秦姝的梦,肩膀袭来一阵钝痛。
秦姝是真的在咬他。
她不仅用力咬,还用牙齿来回磨。
谢澜之看着秦姝因为咬他,两腮鼓起,不经意流露出娇憨可爱的风情。
他轻抚秦姝的后脑勺,嗓音低哑,无奈道:“松开。”
在梦里快气死了的秦姝,怎么可能听到,这低不可闻的声音。
不过,没过一会,她就松开了口。
摆脱梦境困扰的秦姝,嘟着娇嫩的樱唇,陷入了沉睡中。
这可苦了被拍了一巴掌,撩了一把,还被怒骂,咬了一口的谢澜之。
他暗自后悔,今晚或许就不该回房。
倒不是因为秦姝睡觉不安分,对他非打即骂。
而是血气方刚的谢澜之,今晚因为误食羊肉,残留体内的欲念不息。
就这么会功夫,他搂着怀中弥漫着诱人体香的秦姝,浑身血液都在翻涌。
谢澜之的呼吸乱了。
他松开怀中的人,想要坐起来。
睡着了的秦姝搂着他,就是不松手,嘴里发出撒娇般的呓语。
谢澜之幽深眼眸泛红,不停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别冲昏了头脑。
……
天快亮了。
谢澜之隐忍到了极限,胸口的一团火快要炸开了。
他趁着秦姝在翻身时,起身下床,背影匆忙地离开房间。
谢澜之生在大院,十多岁就混迹于部队入伍,最忌讳失去主导权,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
二十多年来,他始终保持冷静、理智的头脑,不被情绪所左右。
偏偏面对秦姝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能被她轻易击溃。
谢澜之不喜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他一大清早,去外面跑了一圈冷静下来。
等他回来时,为了证实自己头脑清醒了,缓缓推开卧室的房门。
就看到,让他思绪骤然混乱,呼吸也难以稳住的画面。
谢澜之恢复平静的身体,几乎在瞬间,就很有礼貌的表示抗议。
不!
它还不冷静!
急需要抱抱床上的娇媚尤物。
躺在床上沉睡的秦姝,把盖在身上的蚕丝被踹到地上。
她穿着自制的棉质吊带长裙,身体很没有安全感地蜷缩着。
裙摆翻卷而上,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部,大片白皙无瑕的肌肤无法被遮掩。
秦姝只是安静的躺着,凭借明艳撩人的容貌,娇柔曼妙的身材,足以摄人魂魄。
媚态横生,风情万种,令人望之而神魂颠倒。
谢澜之无法再自欺欺人。
他在秦姝面前,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连带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站在门口的谢澜之,深深运了口气,抬步朝屋内走去。
他捡起地上的蚕丝被,盖在因为凉意,而环抱的秦姝身上。
谢澜之站在床边久久没动,眼神深沉地盯着睡梦中的人。
半晌,放轻的脚步渐渐远去,带着股认命的妥协。
*
秦姝睁开双眼,阳光隔着轻薄的窗帘,洒落在凌乱的床上。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嘴里发出懒洋洋的声音。
窗帘被一把拉开。
外面太阳高照,明显快到中午了。
秦姝错愕地盯着刺眼的日光,又看了眼时间,不禁睁大双眼。
她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冲进客厅去洗漱,然后进了厨房。
今天是秦姝来到营地,第一次起晚了。
她既没有做饭,也没有给谢澜之针灸,熬汤药。
秦姝因为太过着急,昨晚发生的种种尴尬,早已抛之脑后。
等谢澜之训练结束回来时,她也没有听到动静。
秦姝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做好了午饭。
西红柿炒鸡蛋,炒素青菜,清甜可口的丝瓜蒸肉。
这个时候的西红柿红中带绿,很甜,就跟吃水果一样。
她坐在灶台前,一边吃西红柿,一边关注砂锅里熬的药。
秦姝没发现身后,有双幽深眼眸盯着她。
眼神沉甸甸的,认真而专注。
秦姝吃完西红柿,手上有点黏,起身去洗手。
她起来得太快,脚下一个不稳,身体直直地往后栽去。
“小心!”
谢澜之今晚身上的衣料很少。
少到有故意的成分。
他穿着这个时代,在香江很流行的短裤,衬得大长腿矫捷有力。
宽肩窄腰,腰身精瘦,每一处的线条都恰到好处,......
接下来,一阵兵荒马乱。赵永强仰着头,被扶着去厕所冲洗。
等他回来时,盯着桌上剩下的半碗米饭。
赵永强满脸不舍,咬了咬牙,继续捧起碗吃。
阿木提满眼佩服地看着他:“副团,你不怕补过头?”
“怕什么,大不了再流一次血。”
嘴里塞满肉跟饭的赵永强,吭哧吭哧地说。
吃得差不多的谢澜之,见赵永强跟饿死鬼一样,嫌弃道:“瞧你这出息。”
赵永强不干了,反讥道:“你有出息,身体虚的大补药都掺饭里了,也不见你流血。”
嘲讽意味十足,就差说谢澜之身子虚,不行了。
这番话,对于军溜子来说,再正常不过的互相挖苦话。
偏偏这话,撞到了谢澜之的枪口上。
他这几天清晨醒来,反应还是时好时坏。
昨天没有进行治疗,导致他今早那,竟然蔫头蔫脑的。
赵永强一看谢澜之的脸色不对,把最后几口饭快速扒完,又加了两块肉塞进嘴里。
“我还有系,先揍了!”
他鼓着两个腮帮子,说话也不利索,扭头就走了。
脸色冷冰冰的谢澜之,眼神发凶地盯着赵永强的背影,恨不得把人拎过来修理一顿。
秦姝夹了一块五花肉,放进谢澜之的碗里。
她嘴上安慰道:“没事,不跟他计较,赶紧吃饭。”
谢澜之气鼓鼓的,扭头盯着秦姝,控诉道:“他吃你做的饭,还内涵我!”
秦姝哄人:“那咱下次不给他吃了。”
谢澜之冷笑道:“味儿都不给他闻。”
秦姝继续柔声哄人:“好,都听你的。”
谢澜之鼻腔发出轻哼声,继续埋头吃饭。
秦姝见把人给哄好了,又招呼阿木提夹菜吃。
这晚,谢澜之的治疗,是在睡梦中结束的,起针时的疼痛都没有惊醒他。
他的身体经过针灸、汤药、食疗,以及外敷的膏药治疗下。
每天好转的效果,都非常明显。
秦姝在离开前,眼神复杂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谢澜之。
她的视线慢慢下移,看向男人的不可言说之地。
男科方面,她倒也有研究过。
接下来,该轮到这里了。
秦姝却迟迟不知道,该如何跟谢澜之进行沟通。
大补之药,积于体内,如果不把药效尽快泄出来,恐生变故。
秦姝在心底给自己默默打气,最迟明天,必须完整这最后一步。
转天,傍晚。
秦姝拎着热腾腾的饭菜、汤药、药膏来到病房。
昨天的阿木提跟赵永强不在屋内。
今天多了三个穿着军装,身高腿长,面孔陌生的兵哥哥。
“嫂子好!”
三人嗓门响亮地喊人,那叫一个热情。
秦姝直觉不妙,去看病床上的谢澜之,发现他一张冷漠的脸黑沉,凉薄眼眸毫无情绪波澜。
得!
这是又来蹭饭的战友们。
秦姝庆幸今晚做的饭,比昨天要多一点。
只是,这么吃下去也不是个事。
投喂谢澜之一个人,每天的花费就不少。
再多加几张嘴,就是家有金山银山,也得被他们吃没了。
三个兵哥哥的脸皮不薄,秦姝一招呼他们,都挺直了腰板,规规矩矩地坐在饭桌前开饭。
在吃饭期间。
其中一个姓沈的,一杠二星的兵哥哥,对谢澜之压低声说。
“谢团,最近西边山头不太安分。”
“什么情况?”
谢澜之脸色肃穆,凌厉慑人的眼眸盯着出声的男人。
沈营长说:“二团白天巡山时,抬下来两个身上带着土料子的死者。”
土料子,境外研制的害人毒素一种。
“有没有发现活口?”
谢澜之凝眉,冷冽语气里透着厌恶与杀气。
沈营长摇头:“没有,应该就是小势力发生内乱,我们没发现有境外人闯关。”
谢澜之表情依旧肃穆,低沉嗓音里带着命令:“你们最近巡逻的时候弹药备足,一旦发现身上携带货源者,直接抓捕。”
他默了默,又道:“反抗者就地解决,要确保我方人员的生命安全。”
沈营长顶着被晒得黢黑的脸,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明白,二团那边也是这个意思。”
在两人说话的功夫,谢澜之低头一看,发现桌上的菜都快被吃没了。
他抬头去看沈营长跟两个兵,棱角分明的脸庞,瞬间黑下来。
沈营长虽然一直在跟他说话,也不忘往碗里夹菜。
碗里高高堆起的菜,都要冒尖了。
谢澜之被气笑了,眼神不善地斜睨着三人。
“好一招暗度陈仓!”
他竟然被自己的下属摆了一道。
沈营长跟两个兵顿觉不妙,站起来转身就往外冲去。
“碗,碗还没放下!”
秦姝也跟着傻眼了,追上去喊道。
“嫂子,我明天让人把碗给你送回来。”
走廊内,边跑边扒拉饭的沈营长,提高声音回喊。
秦姝扭头走进病房,勾人的桃花眼,控诉地盯着谢澜之。
“他们一直都这么不见外吗?”
谢澜之一改在下属面前的冷脸,没有多少表情的脸色,挂着无奈的淡笑。
“早些年,在生活艰难的时候大家连饭都吃不上,他们习惯在我这蹭饭吃,那时候能喝口热乎的稀饭汤都是好的。”
回忆往昔,谢澜之脸上露出几分怀念与庆幸。
怀念曾经死去的战友,庆幸残酷血腥的战争已经远去。
秦姝知道谢澜之口中,生活艰难四个字,是多少人付出生命为代价换来的。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她默不作声地收拾桌上的碗筷。
饭后,谢澜之照常治疗针灸,喝苦得难以下咽的汤药,脸上腿上涂抹黑色药膏。
秦姝把用完的针灸收纳包、药瓦罐、膏药盒装进布兜。
她的手在布兜里面摸索片刻。
指尖触碰一个,硬硬的圆形小盒子。
秦姝抬眸去看,姿势懒散地倚靠床头,像只雄狮在小憩的谢澜之。
她深呼一口气,说:“今天的治疗还没结束,我去找护士拿东西,你在这等着。”
“好——”
男人声线偏冷,上扬的尾音又低又磁,透着股蛊惑人的魅气。
秦姝起身急匆匆地离开,耳垂泛着诱人的绯色。
颜色鲜艳欲滴,像是被人用力嘬出来的。
躺在床上的谢澜之双目紧闭,没有看到这美好的风情。
关上的房门,没过多久,被人用力推开。
谢澜之睁开眸光锐利,冷气十足的双眼,直刺冲进房间的阿木提。
“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
他仿佛春季动物陷入繁殖期,在无处发泄的急迫期间,被人打扰的暴躁猎豹。
阿木提的脸皮子先是一紧,随即三步并两步地走到病床前。
他压低声汇报:“香江来消息了!”
瞧着他脸色严肃,眼底涌动的愤怒情绪,谢澜之猜测香江的消息不妙。
他压下心底思绪起伏,嗓音低哑地问:“什么情况?”
阿木提倾身低语:“那边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重,鱼龙混杂的贫民区,几乎已经全面爆发。”
“当初我们但凡晚一步提醒老爷子,康纳帕他定在群众中推广的条子就发出去了。”
“家里老爷子刚打来电话,知道您用了十多支特效药后,大发雷霆。”
“夫人也知道这事,在家里以泪洗面……”
谢澜之忽略父母的内容,打断阿木提的话,直接追问:
“香江那边的情况有多严重?”
阿木提脸色很难看,沉声说:“贫民区90%以上的瘾君子,都拿康纳帕他定当成毒素来食用。”
谢澜之颜色寡淡的薄唇轻抿,面色情绪复杂又汹涌,眼角眉梢都透着狠意。
他忽然开口问:“根据谢家的调查,秦姝从未出过云圳市,她为什么知道康纳帕他定在香江爆发?”
如果不是秦姝执意阻拦,让他停止服用康纳帕他定。
恐怕他现在也跟香江那些人一样,染上了药瘾。
这件事最大的功劳是秦姝。
如果不是她,假以时日,内陆还不知道多少人遭殃。
阿木提若有所思道:“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嫂子难道未卜先知?”
谢澜之斜睨他一眼,语气玩味:“她要是能预知未来的事,就不会选择嫁给我。”
他唇角忍不住上翘,漆黑如墨的眼瞳里闪动着无机质冷漠,仿佛窥见猎物的凶兽。
秦姝在他眼中就是只,充满神秘与违和感的小绵羊。
只要能抓住她的命脉,再一击毙命,就可以把她生吞活剥。
阿木提不知其深意,打抱不平道:“嫂子能嫁给您是好事,日后就是享福的命,要知道京市多少高门小姐都想要嫁给您。”
“有多少?”
笑意盈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秦姝走进房间,脸上笑意不达眼底,饶有兴致地盯着阿木提,
“让我也听听,谢澜之这块香饽饽有多少人惦记。”
她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阿木提那句,
——京市多少高门小姐都想要嫁给谢澜之。
谢澜之的家世背景,出众的外表与气度,注定他是个招蜂引蝶,桃花运旺盛的主。
秦姝知道这样的男人可不好驾驭。
听到会有人惦记,她千辛万苦养好的水灵灵小白菜,秦姝心情莫名不爽。
阿木提身形僵硬地站起原地,尴尬地转过身,抬手拍了拍了自己的嘴。
“嫂子来了,瞧我这张破嘴,尽会些胡说八道,我刚刚都是瞎说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阿木提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脚步往床尾挪去,小动作偷感很强。
他找准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转身就往门外冲去。
夺命而逃的怂样,看得人啼笑皆非。
秦姝嗤笑一声,把手中的东西扔进谢澜之病服敞开,露出八块性感腹肌的胸膛上。
她语气骄横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谢澜之低头看向怀中,是一副透明的胶皮手套。
“拿这个做什么?”
秦姝没有回答,把病床的隔离帘拉上,转身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澜之。
“快点脱衣服!”
又娇又媚,带着点嗲甜的嗓音,透着几分不耐烦。
谢澜之放下手中的胶皮手套,乖乖把才穿上不久的病服脱下来。
窗外,被月色笼罩的树影斑驳,阵阵微风吹拂进,气氛渐渐旖旎的屋内。
隔离帘在屋内的灯光照射下,显现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影像。
秦姝身处病床的中央,坐在宛如一道拱桥的腰身上。
帘子里,传来女人的娇嗔抱怨声。
“谢澜之,你肌肉太紧绷了,放松。”
男人略微沙哑,性感又低沉的嗓音,随之响起。
“你把腿抬一些,不要乱动!”
秦姝屈腿前倾,身形略微一晃动,差点扑进男人沁着细密汗迹的性感胸膛。
她红唇轻咬,秀气的脚趾勾起紧绷的弧度,反驳出声:
“这样不行,还是按照之前的方式来!”
谢澜之盯着秦姝被濡湿的发丝,黏在纤细的脖颈上,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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