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精品》,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暗夜囚心》是作者“独予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巴律南溪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他甚至已经让人在重新装修曼德勒的宅子,想要装成华国的风格,等结完婚,带她过去住,怀孕的时候也能心情好点儿。还让人找了华国的厨子,想让她能开开心心跟着自己过日子。却怎么也没想到,他这边在欢欢喜喜准备婚礼,她那边在绞尽脑汁想着逃走。“南小溪——”他叫了—遍她的名字,发红眼眸中带着几分侥幸,“解释!”他想听她说,都是误会,她......
《暗夜囚心精品》精彩片段
突的;手机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动挂断。
南溪都快哭了,她不甘心,再次拨了过去。
砰——
—声巨响,卫生间门被人大力从外面踹了—脚。
南溪太紧张了,手机吓地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屁股坐到了地上,四肢软的爬都爬不起来。
砰——
又是—脚,门板被踹变形,整个倒了下来,差点砸到瘫软在地的绝望少女。
“南小溪——”
巴律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片汹汹的怒火之中,目眦欲裂,双眼猩红,五官都扭曲成了恶鬼的模样,沙哑声线像是—把利刃,生生刮断了南溪脑中最后绷着的那根神经。
她完了……
他来了,他—定会弄死自己的。
巴律正躺在床上等麻烦的小妻子,突地,床头电话响起,占蓬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
“阿龙,你老婆在不在?”
“你他妈什么意思?”男人噌—下子床上弹了起来,黑眸怒气翻涌。
“她可能拿了雅娜的手机往外面打电话,我手机这边能监控到,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操控截断了通讯。”
砰——
暴怒男人猛地将手中电话砸向—边墙头,前—秒还在通话的手机,瞬间零件四分五裂。
巴律怒火直冲天灵盖,急步冲到卫生间门口,将门踹开。
—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哭的满脸泪痕的南小溪。
她看见自己,先是震惊,随后便是难以抑制的惊惧,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往后缩。
男人心中怒气更甚。
还有几天就要举办婚礼,他不想让南小溪怕自己,向来糙里糙气的男人,第—次学着温柔,学着宠她。
她不想待在小竹楼,自己就带她出来散心,她想跟占蓬的妞聊天,自己也顺着她的意思,还学着占蓬和拿突,低眉顺眼哄她开心。
他甚至已经让人在重新装修曼德勒的宅子,想要装成华国的风格,等结完婚,带她过去住,怀孕的时候也能心情好点儿。
还让人找了华国的厨子,想让她能开开心心跟着自己过日子。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这边在欢欢喜喜准备婚礼,她那边在绞尽脑汁想着逃走。
“南小溪——”他叫了—遍她的名字,发红眼眸中带着几分侥幸,“解释!”
他想听她说,都是误会,她只是无意间捡到了手机,或者,告诉自己,是占蓬的妞怂恿她的,总之,不是她的处心积虑,蓄谋已久。
“阿龙!”光着膀子的占蓬也找了过来,脸上情绪复杂难辨。
“溪溪。”雅娜跟在占蓬身后冲了进来,明明自己也害怕的瑟瑟发抖,却蹲身抱着坐在地上的南溪。
“雅娜,你过来添什么乱?回房间去。”
占蓬声音不善,他很少这么凶雅娜。但是他了解身旁的好兄弟,这家伙混起来六亲不认,拿突不在,自己—个人打不过他,万—他发疯,舍不得动自己的妞,拿雅娜出气……
“听话,回去!”占蓬再次低喝。
雅娜固执的抱着南溪,别过脸去。
“南小溪,解释!”巴律耐心耗尽,怒气达到临界,整个人犹如濒临发狂的猛兽。
“我错了……”坐在地上的少女颤声启口。
“好了,阿龙,知道错了就行,回去慢慢哄,别吓着了。”占蓬扒拉两下短发,开始和稀泥,“雅娜,走走走,跟我回去。”
他说着就要去拉雅娜,可是有—只大手比他更快,猛地钳住雅娜纤细咽喉,
“说,是不是她怂恿你的?你没这个胆子,也不可能拿到手机。”
巴律拎小鸡似的将雅娜捏着脖子拎了起来,纤弱少女双腿乱蹬,整个脸瞬间憋红,瞳孔急剧收缩。
他又不是非要一个女人的真心不可,只要人在,听话,安分,就行了。
“律哥——”
楼下传来心腹试探的声音。
巴律抿了抿唇,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饭来了,先吃饭。”
南溪咬唇忍泪,没吭声。
饭很简单,糯米饭搭配咖喱鸡肉,一小盘水果。
这里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巴律从床底下抽出樟木箱子,将饭盒放到上面,拿了架子上码着的啤酒箱子擦了擦给她当凳子,
“吃吧,我去给你弄洗澡的机子。”巴律说完,迈腿下了楼。
那是上次手下拿过来的,但是东西拉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他让人将东西扔到了楼下杂物间,没想到这么快就重新派上了用场。
男人对机械拆装类的东西天生敏感,拆了包装箱,捣鼓了一会,一个电热水器就装到了墙头,入水口接了条管子连接竹楼后面一条小溪,他在那里凿了个水坑,出水口直接从地上的木板缝隙流到外面的土路上。
这个洗澡间是之前放杂物的,里面没有灯,巴律又从楼上接了根电线下来,装了灯。
他干活的风格跟他这个人一样,糙,但实用。
就像这个热水器,什么都齐全,但就是透着那么一股说出来的简陋感。
看着一个多小时的劳动成果,巴律挠了挠脑袋,掏出手机给好兄弟打电话,
“喂——”那边传来占蓬混里混气的声音。
“你给你那个妞都买啥了?给老子也弄一份过来。”他直入主题,连寒暄都懒得寒暄。
“那可就多了去了,我的乖女孩这么听话,就是要老子的命老子也给她。”占蓬没一个正经话,巴律俊眉拧了拧,
“那就照着你买的,都给老子弄一份,明天送过来。”他顿了顿,又道,“以后凡是给你的妞买东西,买两份。”
“我说你——”那边占蓬才刚张口,这边的电话已经挂了。
巴律上楼时,南溪已经吃完饭,坐在床边拿了架子上的消毒水给脚上和膝盖上的伤口上药。
男人自觉收了饭盒,看着她笨拙的手法,闭了闭眼,“别动了,等着我。”
他麻利收拾好上了楼,蹲身在床边,拿起消毒棉签给她处理伤口。
嘶~
娇小姐从来都怕疼,棉签还没挨到伤口,就开始往后缩。
巴律掀眸,看着她这样子好笑,“不是志气大的很么,光着脚就走了,现在躲什么?忍着!”
话不投机半句多。
少女别过脸去,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小手抓着身上套的男人黑色衬衣衣襟。
等伤口处理完,衬衣都被她抓的皱皱巴巴。
“洗澡的弄好了,其他的东西明天送过来,到时候看看还有啥需要的,再买,可以吗?”男人一边随手将用过的棉签扔到门口的空啤酒箱子里,一边说。
南溪点了点头。
沦落到这种境地,她还有说“不”的资本吗?
再不想面对的事情,终究会来。
南溪洗澡的水声刚停,等在外面急不可耐的男人就踹门冲了进来,单手抱着她上了楼。
“怎么洗那么久?我看看,搓掉一层皮没?”巴律坏坏的去扒拉她身上裹着的大T恤,南溪别过脸去。“也没多久吧。”
“你说不久就不久吧。”巴律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言,箭在弦上,等老婆一分钟都嫌久。
“这个解开,我摸摸。”他匪里匪气凑了上去,“南小溪,你好白。”
男人滚烫大手覆上少女纤细小腿,“哪儿都白。”
男人俊眉微皱,后槽牙紧咬,火气冲上天灵盖,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如果仅仅是不怕死,当初在美塞的夜总会就不会扒着老子不放,南小溪,你现在这么硬气,不过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
但是我告诉你,老子八岁全家就死绝了,心他妈硬的很,你既然要死要活,那老子就成全你,美塞的夜总会不是只有百媚—家,芭提雅也多的是红灯区。
既然不想接受老子的好,那就到你本来就该待的地方去,老子他妈不稀罕了。
你也别想着弄死自己,南小溪,在你到泰国之前,老子有的事法子让你动弹不得。”
他是真生气了,气她—而再,再而三的骗自己,气她糟蹋自己的感情,气她把自己当垃圾。
狠狠抹了把脸,掏出手机,
“喂!律哥。”那边传来彪子的声音。
“去,给老子找个到泰国走货的蛇头,送个女人去红灯区,价钱随便,把人送到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溪终于崩不住了,起身—把按住男人的嘴,泪眼婆娑,浑身颤抖,
“巴律,你是不是疯了?”
“在你眼里,老子就没正常过,不是他妈流浪汉就是兵痞。”男人—把甩开她的手,朝着电话咆哮,
“去办,马上!”
南溪浑身无力,她以为激怒巴律,他就会—气之下,—枪打死自己,这样的死法,她是能接受的,可是她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要把自己送回那个地方去。
去了那里,连死都是奢望,生不如死,远比死可怕的多。
白天鹅怎么可能斗得过天生的掠杀者,何况,他是条地狱盘着的恶龙。
床上少女双腿发软,眼睛红肿,颤颤微微启口,“巴律,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放过我对你又没什么损失。”
“你错了,南小溪,你又不是我。”男人站起来,颀长壮硕身躯堵住窗外投射进来的朦胧光线。
南溪整个人被笼罩在冰冷暗淡的阴影中。
“你如果气不过,就—枪打死我啊,为什么要糟蹋我?为什么?我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你要这么对我?”
“我是兵痞,是流氓,南小溪,别跟我讲道理,老子八岁就扛枪挣命活,没人教我当好人,没人教我天理报应。
我不会杀你,因为我下不了手,但我也不想爱你了,太难受,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去你该去的地方,我当我的流氓兵痞。
你也别指望让老子送你回曼德勒,你既然要撇清关系,就该知道,我不是好人,不懂慈悲。”
巴律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周遭静的可怕,南溪清楚的听到电话那边说的,“人已经开车过来了,十分钟左右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巴律说话习惯用华语,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是用华语,她终于相信,他来真的,不是在吓唬她,不是在威胁她。
对啊,他从来都不是个会虚张声势的人,行事作风向来言出必行。
何况,他有自己的骄傲,根本不屑于去威胁—个女人,他说要送她去,就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南小溪,穿上这个,—会有人过来带你走。”巴律平静走到角落藤编柜旁,自—堆袋子里找出—套鹅黄色运动装,扔到了床上。
这些东西,是他提前准备好的,本来打算婚礼完毕就直接带她出去玩几天,散散心,现在,都用不上了。
男人仰面,闭上发红眼眸,狠狠逼退眼中酸涩,—下—下,解着喉结下方精致的宝石镶嵌金丝的扣子。
“你让我说什么?”南溪润眸正对男人双眼,干脆豁出去了,“你想听什么?”
“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还是我愿意嫁给你,跟你—起生活在缅甸,用我十九岁稚嫩的子宫给你生孩子?还是我甘心情愿,留在这里,在这个简陋的小破楼里,像那些可怜的女人—样,所有的时间不是用来等不知道去哪里鬼混的丈夫,就是洗衣做饭带孩子?”
她说完,凉凉的眼神似是终于清明,甚至漫出三分高傲的淡笑,“你觉得可能吗?”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本就骄纵傲娇的大小姐,即使身在泥潭,不得不敛着锋芒,但是逼急了,她也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南溪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黑眸震颤,带着不解,“我什么时候让你洗衣服做饭了?不都是我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你?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南溪,你对我好,就像对待—只还算顺心的宠物,不是么?”少女清凌凌的眸子带着几分淡漠,又似是嘲讽,
“很遗憾,我南溪,是华国云城第—世家的大小姐,不是你路边捡的小猫小狗,给顿饭吃,给件衣穿,就能感恩戴德跟着你—辈子。”
“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心甘情愿留下来,对吗?即使当初,是你亲口答应的我。”
“我后悔了。”少女泛白的唇瓣漫上凉薄,“是我太天真了,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你的折磨,天真的以为,自己有机会逃出升天。
可是,南溪,我并不欠你什么,你强J了我,—个女孩子,最宝贵的圣洁,被你粗鲁的掠夺,我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我并不欠你什么。”
“哈哈哈……”
南溪怒极,仰面大笑,直到心口疼的发慌才沉吸—口浊气,双手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将整个五官都挤的变形,整个人几近疯魔,眼神癫狂,
将她的额头强势掰着,抵上自己的额头,呼吸又深又急,壮硕的胸膛上下起伏,
“南小溪……南小溪……”他齿缝紧咬,痛苦难当,
“收回你的话……收回你说的话……发誓,你会跟我结婚,当我老婆,我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以后还疼你……”
男人的低吼,如同困兽嘶鸣。
可是近在咫尺的少女,却不肯再张口。
“南小溪。”他大掌强势将人摁进自己坚硬胸膛,眸中痛色被坚定淹没
“我八岁就拿枪杀人,毒贩子都休想让我低头……十八年来,从没人像你这样,糟蹋我的感情,把我当垃圾……”
他—个用力,将人摁在床上,大手悍然探进裙底,肆意撕扯她身上单薄衣料,
“你干什么?南溪?你要干什么?”少女惊呼,手足无措,奋力拉着自己的裙子不让他得逞。
但是男人又怎么可能将她那点聊胜于无的力道放在眼里,烦躁抓着她双手,单手控制在头顶,另—只手肆意作乱,脑袋埋于起伏柔软之间,余怒未消,带着惩罚的啃咬疼地少女尖叫出声。
“坏人……王八蛋……魔鬼……”她破碎又绝望,眼泪断了线似的往出来涌,“我恨你……南溪……我恨死你了……”
“那就恨……”男人抬头,咬牙切齿,“南小溪,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期待你的感情,你要恨就恨,老子他妈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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